夜风撩动沈翎的发丝，她手中空了的酒杯在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。

    祁曜的目光落在她身上，带着几分审视。

    他一步步靠近，修长的身影像是要吞没这片静谧的空间。

    “沈翎，”祁曜的声音低沉带笑，“你是特意回来的，还是忍不住想看看这场闹剧？”

    沈翎没有回头，只是淡淡地开口：“祁曜，你什么时候也喜欢套近乎了？”

    祁曜笑了笑，语气里带着几分危险：“不，我只是好奇，当年那个高高在上的沈家千金，现在靠什么活着？”

    沈翎转过身，微微一笑：“靠你这句话活着，够了吗？”

    祁曜一愣，随即大笑出声：“沈翎，我发现你比以前更有趣了。”

    “多谢夸奖。”

    沈翎的语气冷淡，没有半分情绪波动。

    “你知道的，盛京很少有让我感兴趣的人。”

    祁曜盯着她，目光逐渐变得深邃，“尤其是像你这样的女人——狼狈，却依旧倔强得让人移不开眼。”

    沈翎挑眉：“所以你是想表达什么？

    怜悯，还是……其他？”

    祁曜靠近了一步，语气暧昧：“可能是后者。”

    两人的距离近得能感受到彼此的呼吸，但沈翎却丝毫没有被他的气势压住。

    她抬起酒杯，轻轻一晃，语气中带着几分嘲讽：“祁曜，你也不过如此。”

    祁曜微微眯起眼，目光变得危险：“沈翎，你知道这句话意味着什么吗？”

    “当然。”

    沈翎将空酒杯放到一旁，嘴角扬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，“但这和我有什么关系？”

    祁曜盯着她看了几秒，突然笑了：“有趣，我很期待你接下来的表现。”

    说完，他转身离开，背影消失在夜色中。

    沈翎低头看着手中的酒杯，眼中闪过一丝冷意。

    就在祁曜离开不久，宴会厅里突然传来一阵喧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