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秒。
三个人脸上各有不同的表情。
陈白眉头上扬,是满满的气愤。
气愤在于,盲炳那双静止在空气中,没有得逞的咸猪手。
我泥煤,盲炳,劳资真TM的看错你。
劳资把你当兄弟,你却想睡劳资。
要是自己来晚一步,师姐岂不是要被这狗东西给玷污了。
而自己轻则肉体不保,重则以后要唱菊花残烂的伤。
好彩,自己还是赶上了。
学姐别怕,有我在,此厮休想碰你半根头发。
今日,劳资就要替天行道,挥泪斩基友。
白露则是一脸的惊恐。
门口出现的那个女子正是自己的模样,连语气都一模一样。
只是神态中有那么一点不同,出于对自己的了解,才能一眼看得出来。
如果她是自己?
那自己又是谁?
白露看看手,看看胸,再拉开被单看看。
这不是自己的身体,这明明是一具男生的躯体。
紧张之下,白露双手颤抖地摸了摸脸蛋。
手指传来的触感,很明确的告诉自己,这不是自己的脸。
慌,有点慌。
乱,有点乱。
此刻,自己和这具躯体算什么?
白露想静静,静下心来好好捋一捋,现在的情况是怎么回事。
到底是在做梦?
还是魂穿?
而,盲炳却是一脸的惊讶。
他是有点盲,但不是真的大傻子。
刚刚学姐说她要保护学弟?
那这个学弟会是谁呢?
不会是自己吧?
那肯定不能够,自己有多少斤两心里还是有点B数。
况且,自己校花学姐中间隔了一个太平洋,八杆子都打不着。
那,真相只有一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