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是在回答吗?”
“接吻也算回答?”
陈宗元吻着她的唇线,一点点描摹而后撬开牙关,勾住她的小舌头,舔舐缠弄,安静的室内,只听到他们愈发粗重的呼吸声以及“啧啧”的亲吻声。
“最最喜欢你,行了吗?今晚做一次好不好,乖乖?”
陈枝和他说过,高考之禁止上床。
今天气氛都到这儿了,不做的话,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憋坏。
嘴上这么问,手却在陈枝还没回答的时候伸进了她的睡衣里。
洗完澡的陈枝没穿内衣,一身软滑紧致的肌肤,陈宗元爱不释手地摸了摸,便直接握上了她柔软饱满的胸。
她的胸长了不少,一只手有些握不住,软肉从陈宗元骨节分明的手指缝中满涨着溢出来,他抓揉的同时掂了掂,这才伸出拇指在她的乳尖上来回摩挲。
陈枝敏感地缩了缩身子,从喉中溢出轻吟,难耐地哼了哼。
陈宗元将她的真丝睡衣撩上去,俯首含住左边的乳珠,先是轻轻地咬,然后重重地吸,像是要从里面吸出些什么来,舌头还对准小孔顶,一直顶得凹陷下去。
陈枝软软的胸上很快就被他咬出了牙印,她夹紧腿,下面流出的水快要将刚换的内裤完全打湿了。
陈宗元吃完一个又换到另一个,一边揉一边吸。
他的手本就大,从下方托着嫩乳一点点地往上推,叼着那小小的乳头往上拽,拽到极限后再松开等它反弹回去,如此循环往复,折磨得陈枝快要哭了。
等他玩够,这才顺着光滑的小腹将手伸进她的裤子里。
从内裤的边缘伸进去一摸,满手的湿滑,水多得不像话。
“乖乖,能不能争点气,怎么这就湿了?”
陈枝被他说得撇开头,咬着指尖,一身雪白的肌肤泛起了粉色。
他一根手指毫无阻碍地伸了进去,里面还是很紧。
陈宗元抽插几下才加了第二根,两根一起动起来让陈枝颇有些招架不住。
尤其是这两根灵活的手指找到了她的敏感处,一直在用力摩挲按压那块小小的凸起。
很快,她就身体小幅度痉挛起来,她仰着脖颈,身体崩成一根快要拉满的弦,被送上了高潮。
高潮的余韵还没散,体内的两根手指便被抽了出来,换上了一个更为粗硬的热物。
那东西又粗又硬,一插便入了大半,直接顶到了深处,且根本没给陈枝适应的时间,就快速动了起来。
陈宗元做起这种事情从来和温柔不搭边,总是很用力,他使劲地把性器挤进去,恨不得连底下两个囊袋一起塞进那温暖的小穴里。
又是一阵猛烈撞击,陈枝总算把他的肉棒全部吃了下去。
这一顶直接抵到了宫口,换来陈枝一声尖叫。
“唔……唔……那儿不行的,别……”
陈宗元感受到小穴深处的一处敏感点,每次肉棒从那儿摩擦而过,陈枝的身子就会跟着抖,他便故意使坏,对准那块小小的凸起用力。
这下陈枝感觉整个人都要被他玩坏了,崩溃颤抖地达到了高潮,而陈宗元竟还伸手用拇指按住了小穴上方的红豆。
这一波快感直接将陈枝的理智吞没,她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,太过刺激的感受让她仿佛下一秒就要晕过去。
陈宗元弯腰吻了吻她的唇,将人从沙发上抱起来,托着她的小屁股边走边肏。
陈枝就这么挂在他身上,抱着他的脖子,有一种随时会掉下去的恍然不安之感。
而陈宗元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,原先托得稳稳的手,竟然会时不时地松开,松开的同时胯部向上顶。
借着重力,每一次都进得极深极深。
从侧面看,便能看见一个黑色的柱状物不停地在陈枝体内进进出出,快得几乎出现残影。
陈枝在两次高潮后,身体彻底没了力气,当被压在墙上从后面进去的时候,她连哼哼的声音都变小了。
“哥哥,慢点好不好,太快了。”
陈枝向后拉住他的手臂,小声求饶。
陈宗元一个猛顶,停下,贴上她的后背,甩了甩发丝上的汗珠,哑着声道:“好,我慢点。”
随后,他的每一下都顶得又慢又轻,挠痒痒一样,根本不到小穴深处。
之前的快感一下削弱,陈枝身体内产生了一股她无法言喻的空虚。
她突然希望陈宗元用力地狠狠地顶进来,这样的念头刚一出现,她自己都被吓了一跳。
这种隔靴搔痒的做法实在让陈枝有口难言,陈宗元也显然看出了她的纠结,很故意地凑到她耳边,问:“乖乖舒服吗?”
陈枝抿着唇不吭声,他又问:“要不要哥哥再慢一点?”
说着,他的动作变成了一点点的进入,一点点地抽出。
陈枝拉过他的手,咬了一口,控诉道: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陈宗元闷闷地笑出声,一开始只是低低地笑,后来便放声大笑:“你不讲道理,我都是按照你说的做,这样也要咬我啊?那你到底是想快一点还是慢一点?”
陈枝被他折磨得快要疯了,巨大的空虚感让她顾不上害羞,总算说出了心底的想法:“快点嘛,快点啊哥哥。”
她话音刚落,一阵从未有过的猛烈抽插便将她神魂都快要抽走,再也没有办法思考太多。
他们从客厅做到卧室,最后在浴室里,陈宗元才终于射了出来。
他憋了许久,自然不肯只做这一回就结束,最后陈枝浑身瘫软睡着,天边隐隐有了鱼肚白。
她昏睡前想着,这次破例之后,直到高考结束,陈宗元都别想再碰她一下。
吃不消,真的吃不消。
第二天睡到将近中午,陈枝才慢慢醒了。
她坐在床上好一会儿大脑才逐渐开机,等穿好衣服准备去洗漱时,房间门突然开了。
陈宗元穿着一身正式的西装,打了领带,连头发都很好地打理过,看上去像是要赴一场很重要的宴会。
陈枝瞥了他一眼,只当他要出门,中午不回来吃饭,便也没多想,往浴室走的时候还揉了把乱糟糟的头发。
只是迟迟等不到陈宗元开口,她这才停下,扭头问:“怎么了?”
陈宗元眨了眨眼睛,道:“我在想是等你洗完脸说还是现在说。”
陈枝是个急性子,当下便答道:“你说呀,我听着呢。”
她将手放到耳朵边,做了个扩音的姿势,表示自己现在听得很专心。
陈宗元笑起来,阔步走到她身前,单膝下跪。
这可把陈枝吓坏了,她手足无措地看着他:“怎么了嘛!”
陈宗元从口袋里掏出一枚钻戒,递到她面前:“求婚啊,乖乖,你愿意嫁给我吗?”
陈枝傻在原地,一时间想说她高中还没毕业,又想说会不会太快了。
可是看着陈宗元的眼神,那么认真坚定,一点儿不像开玩笑的样子,她心跳得飞快,捂着嘴唇,深吸一口气,然后用力地点点头:“我,我愿意的。”
她说话的时候因为太过紧张,差点儿咬到舌头。
陈宗元牵起她的手吻了吻,将那枚钻戒戴到她的无名指上,虽然还没到领证的时候,但总要先将人套牢才是。
这时,屋外挤进来好几个人,都是圈内的朋友,最会搞事的江贺手里拿着录像机,就连林衡也来了,抱臂一副看好戏的样子,还时不时和旁边的桑桑说些什么。
桑桑刚从医院看了许绵回来,这个代替她受苦的女孩,她总想着要补偿些什么才是,所以自从回国后,便隔三差五要往医院跑。
今天林衡刚接到她,就把她带到万豪来,说是陈宗元要求婚。
她此时兴奋得小脸红扑扑的,走到陈宗元身边:“哥,你可不准欺负枝枝,要不然我第一个不放过你。”
陈枝后知后觉发现自己刚起床连脸都没洗就遭遇了一场求婚,顿时尴尬地脚趾扣地,尖叫一声躲进卫生间:“我脸还没洗,这种时候陈宗元你好歹等我换件衣服啊!”
陈宗元笑:“是你要我现在就说的。”
他扯住落荒而逃的陈枝,压在墙上亲了一口,笑得很放肆。
江贺忍不住咋舌:“陈宗元,你丫的够任性妄为啊,十八岁就摘了我枝枝妹妹这朵娇花,牛逼。”
陈宗元抬了抬下巴,没有反驳,无声地在心里补充了一句。
爱上陈枝才不是任性妄为,是命中注定。